挺槍,刺出。
長槍與馬槊相碰,發(fā)出一聲“鏗鏘”之聲。
童貫手持著金槍,一槍將茶那逼停。
“果然是個猛將?!?br/>
手還在輕抖,胸口還有些氣悶。一槍過后,童貫也有一點不好受。
幸好他沒有派人上前阻攔,不然就要枉死幾人了。
“嘿,力氣方面竟然是跟某不相上下,不愧是殺得某大祺奴五萬騎兵都潰逃的男人。”鋼針般的胡子在激烈地抖動,茶那戰(zhàn)意燃燃道:“只不過這天下第一的位置,只能有一個人能坐的上去,我們兩人,注定要分出個高低?!?br/>
“來吧,凌龍淵!看誰才是真正的武力最強!”
茶那揮動馬槊,裹挾起勁風(fēng),直劈向童貫。
“凌龍淵?你這莽夫,再說什么?某怎么感覺越聽越糊涂。”童貫金槍抬起,架住茶那的馬槊,不讓它近身。
“都到這個份子上了,還不承認嗎?凌龍淵?!辈枘且贿吋哟笫诸^上的力氣,一邊譏笑道:“還是說,你是怕輸給了某之后,還想著能用其它的名字敷衍過去?呵呵你的想法,倒是不錯。”
“狂徒!”童貫這會總算是聽明白了,這莽夫是認錯人了。不過認錯人也就算了,這莽夫也太狂了點吧,說出來的話,即便他不是自家無良主公,聽了之后,也實在是有點火大。
這莽夫要為他的狂妄,付出代價。
風(fēng)在喧囂,天氣也仿佛變得沉悶。
沙場之上,童貫的氣勢在不斷醞釀,如金日灼目,十分逼人;
茶那夾緊了馬腹,緊握著馬槊,斂起了笑容,如臨大敵。
“嗤”
長槍刺破了空氣,童貫率先發(fā)難。
茶那怡然不懼,策馬上前。
兵戈相鳴,童貫金槍凜厲,槍芒如驚濤駭浪,層層疊疊,圍得茶那,水泄不通。
茶那舞動馬槊,一擊一式,氣勢磅礴,如怒濤中的頑石,任童貫的槍芒如潮水般傾泄,仍自嶄然不動。
“你這莽夫,竟然懂得內(nèi)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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