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并沒有將我?guī)У搅耗萝姷霓k公室,而是停在一間會客室的門外,他恭恭敬敬地對我說:“周太太,梁老板在里面等您。”
我嗯了聲。
男人又對我鞠了一躬,才轉(zhuǎn)身快步離開。
我站在門口深呼吸一口,然后將門推開。
會客室朝陽,正值中午,陽光從寬大的落地窗玻璃上折射進(jìn)來,使整個房間顯得十分明亮。
梁穆軍就坐在那一片陽光之中,看著手里拿著的幾張照片,嘴角揚(yáng)起一絲淺淺地笑。
我敲了敲門板。
梁穆軍這才抬起頭將目光掃向我,他在我的臉龐上打量了半響,忽然笑了一聲,“周太太今天是素顏嗎?怎么這么憔悴?!?br/>
我沒有理會他的打趣,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:“唐悠悠是怎么回事?還有那封遺書?!?br/>
梁穆軍微怔,但也僅僅只是片刻,便笑了笑,“周太太這話問的,唐悠悠的事,我怎么會知道?!?br/>
我一瞬不瞬地看著他。
梁穆軍的身體向后方仰了仰,以一個非常專注而訝異的眼神看了看我,“如果我沒有記錯,唐悠悠好像是周容恪的人。而且我聽說,唐悠悠指控周容恪強(qiáng)/奸。周太太與其來質(zhì)問我,倒不如去問一問周容恪?!?br/>
我冷笑,“周容恪強(qiáng)/奸唐悠悠,這話梁老板信嗎?”
梁穆軍從煙盒里慢條斯理地抽了根煙,點(diǎn)燃吸了一口,“我信不信不打緊,重要的是,警方信不信?!?br/>
我噎了一口。
梁穆軍半分輕笑。
我走過去,雙手拍在他的桌面上,直視著他,“那梁老板敢不敢對天發(fā)誓,發(fā)毒誓,說你跟唐悠悠的死一點(diǎn)關(guān)系都沒有?”
梁穆軍似乎覺得有趣,眼微瞇,打量著我,“我為什么要發(fā)誓?”
我說:“你不敢!”
梁穆軍徹底笑出聲來,“周太太是小孩子嗎?你來找我無理取鬧,難道,我也要跟著你鬧嗎?”
我冷聲反駁,“這并不是無理取鬧。當(dāng)初唐悠悠是梁老板協(xié)助我放走的,而梁老板為什么要協(xié)助我放走唐悠悠,梁老板自己心里明白。”
梁穆軍慢條斯理地?fù)廴ハドw上并不存在的塵埃,笑得幾分匪氣,“我不明白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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