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穆軍在眾目睽睽之下送我這份大禮,我始料未及。全場那么多雙眼睛都看著,我這心里莫名有些發(fā)慌。
眾所周知,周容恪與梁穆軍不合。我是周容恪的妻子,梁穆軍此舉,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禮儀小姐恭恭敬敬地將那件翡翠長笛捧到我的面前,我沒接,冷漠讓她把東西給梁穆軍還回去。
禮儀小姐聞言一臉難色,眼看就要哭了,“周太太,您行行好,我就是個打工的,梁老板發(fā)了話,您讓我怎么把東西還回去,周太太,求求您別為難我了。”
這個禮儀小姐大約二十出頭,怯怯的,站在我身邊半躬著身子,微微有些發(fā)顫。
我垂眸顧她一眼,幾分于心不忍,便讓助理把東西收了。
梁穆軍一走,我便成了全場的焦點。但這并不是什么好事,上流圈子亂的很,一點閑言碎語就能把人壓死。
我本意是不想再待在這里,但梁穆軍剛走,我也不能緊接著就走,只好又硬著頭皮坐回了座位。
接下來的拍賣我一件沒拍,心不在焉。偶然聽到后排有個女眷悄聲跟她老公說話,具體說了什么沒聽清,只聽見一兩句,大抵是在問她老公,梁穆軍為什么要這么大手筆送我東西。
她老公是個明白人,低聲呵斥她讓她不要亂講話。
女眷便沒再吭聲。
我沉默喝茶,放在包里的手機忽然振動了下。我從包里拿出手機掃了一眼,是一條微信,來自林姐。
我劃開屏幕,緊接著彈出一條對話框,「賀憐,剛才梁穆軍什么情況?」
我無聲翻了個白眼。
我哪知道什么情況?我要是知道才見了鬼好嗎!
我沒給林姐回微信,她又緊接著給我發(fā)來一串問號。
我心里煩躁,干脆直接將手機關(guān)了。
拍賣會已經(jīng)差不多進入尾聲,助理小聲提醒我,說今晚的拍賣會我只拍了一百萬的東西。
周容恪給我的上限是五百萬,只拍了一百萬是少了點,但眼下我哪還有心情再繼續(xù)拍?
我閉目鎖眉,揉著太陽穴對助理道:“就先這樣吧?!?br/>
助理恭敬稱是,沒再多言。
拍賣會在晚上九點左右結(jié)束,剩下的是一些娛樂項目,主辦方請了幾個當(dāng)紅女團唱跳助興,我沒心情看,便提前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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