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北差點忘了這個問題,他前幾天就說要辭職的。
“不辭了,干到過年再說。”傅驍?shù)馈?br/>
傅時北:“……”
大侄子被氣走了。
「嘀~宿主你又賭氣了~」
「不辭職,不跟著夫人,帽帽覺得你是想自虐~」
傅驍自顧自地穿上外套,理都沒理綠帽系統(tǒng),只是深邃黑亮的眼眸里,漸漸地染上一層憂郁。
再虐,能虐得過“獨活于世生無可戀的絕望”?
臥室內,所有窗簾全部拉上,不透一絲光線,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嗆鼻的煙味兒,黎楚捂鼻,開了燈。
只見穿著睡袍的喬牧,坐在沙發(fā)里,面朝著窗簾,煙氣裊裊。
“感冒發(fā)燒還抽煙?”黎楚皺眉,語氣嚴厲,強勢奪了他手里的煙,摁滅。
喬牧回神,仰著一張削瘦的俊臉,對上他師父那張嚴厲、嚴肅的臉,是師父,是黎小楚,不是戲里的無歡。
“嗐,我昨天是不是忘了給你搖步了?”喬牧強顏歡笑,站了起來,身子不穩(wěn),差點倒下,他走到床頭柜邊,將手機放進了搖步器里,晃了下,就不停地左-右-擺-動起來。
黎楚一眼看出了喬牧的變化。
“你還沒走出來?”他看起來陰郁、厭世,明顯就是無歡死后,生無可戀的謝墨白,想隨無歡而去,卻要遵守對她的承諾,輔佐她的幼弟登基。
喬牧朝床上一趴,“太他媽難受了,操!……為什么導演一喊‘咔’,你就能出來?師父……!”
黎楚雙臂交叉抱胸,看著平時沒心沒肺的沙雕喬牧,此時一副很崩潰的樣兒,她既覺得神奇又心疼。
萬萬沒想到,他這個毫無演技的花瓶,還是個實打實的體驗派。
“因為我是師父,你是徒弟。慢慢來,你就是剛開竅。別喪了,分散注意力,回江城后好好嗨幾天。”黎楚開解道。
體驗派,是代入角色,成為角色,一時走不出來很正常。
喬牧沒說話,只是抬起右手,對她比了個“ok”手勢。
黎楚終于打通了傅驍?shù)氖謾C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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