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陶曉東一起來,照例先去弟弟房間看看,一開門人沒在。陶曉東去洗手間,順便洗漱。
水龍頭開著聽不見人說話,關(guān)了水聽見湯索言在叫他。
陶曉東趕緊“哎”了聲:“洗頭呢,就來?!?br/>
“一會兒我給你洗,”湯索言說,“回來?!?br/>
陶曉東頭發(fā)已經(jīng)沾濕了,回是回不去了,只能安撫著說:“馬上馬上?!?br/>
頭發(fā)洗完吹干,清清爽爽回了臥室,湯索言沒睜眼,轉(zhuǎn)了個身背對著他。
陶曉東還穿著睡衣,撲上去搭在人身上,臉湊過去看,笑嘻嘻的:“干啥???不高興了?”
湯索言不睜眼也不說話,顯然是有情緒了。
陶曉東往人臉上親,挺響的“ber”一聲。
湯索言皺著眉,說:“我沒想起呢?!?br/>
“那你睡你的,”陶曉東哄著說,“反正不上班,睡吧睡吧?!?br/>
湯索言臉上還是沒放晴:“你都起來了?!?br/>
“我就洗個漱,我不起,這不回來了么?!碧諘詵|是這個家里最沒脾氣的,對倆弟弟是給他們自由,對湯醫(yī)生那就是純慣著,自己家醫(yī)生說什么是什么,想要星星不給月亮。
湯醫(yī)生這起床氣從前就有點,早上起來不愛說話,這些年讓陶曉東慣得越發(fā)嚴(yán)重了。
陶曉東直接從湯索言身上翻過去,在湯索言面對著的那邊躺好了鉆進被窩里,摟著人家湯大夫,小聲說話哄著。
湯索言抬手摸摸他頭發(fā):“說了一會兒我洗。”
“你手昨天不壞個口嗎?怕你疼?!碧諘詵|又親親湯索言,稀罕得不行。
他這一口一口的“ber”,湯索言說:“等會兒起來小南又得笑話你?!?br/>
“他沒在家,”陶曉東說,“不知道一早上干啥去了?!?br/>
湯索言問:“有課?”
“周六不應(yīng)該啊,”陶曉東想想說,“去醫(yī)院了吧?!?br/>
凡果和遲騁這兩天都有事,遲騁昨天從回來一直忙到半夜,沒回學(xué)校,在外面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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