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想過為民請命,只是官場卻不如你我想的那般,”
“簡直比市井還要暗贊,你不放下身段,融入進去,就只能被打壓致仕,”
“十年寒窗,又有多少人,能夠放的下?”
伍獻文短短幾句話,就道盡了官場的現(xiàn)狀,這種情況,在京城也有。
只不過,金陵尤其嚴(yán)重。
王伯安皺了皺眉,正要開口。
唐寅卻是上前兩步,看著伍獻文說道。
“每個人都說自己是被逼無奈,又何曾想過百姓的無奈?”
“至少你們有的選,百姓卻是選擇的權(quán)利都沒有?!?br/>
這句拗口的話,卻是讓伍獻文低頭沉思了起來。
片刻后,伍獻文再次笑道。
“小財神唐寅,果然有獨到之處,難怪連崔大人也對你頗為關(guān)注!”
唐寅聞言,再次跨步上前,靠近監(jiān)牢,雙目盯著他,突然問道。
“崔明聰還在金陵吧?”
伍獻文聞言,頓時一愣,隨后哈哈大笑起來,笑的眼淚都出來了。
王伯安聽到這話,頓時想到了什么。
“小子,你是說崔明聰沒逃走?”
“事情暴露,依舊留在金陵,難道他們還有別的陰謀?”
唐寅瞇了瞇眼睛。
“伍獻文,你不過是被要他們拋出來的棄子,何必如此固執(zhí)?”
“本官可以告訴你,陛下已經(jīng)到了金陵,無論他們有什么后手,都沒用......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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